吴培(重庆)
这是在母亲献祭三周年之际写的。
题词
对秋雨的思考
妈妈,这个秋夜,
我只能在纸上哭泣,在梦里呼喊。
在你的秋天,群山都在流泪。
薄霜在望,白菊花,
在我上方,天空带着悼词,
像一条带走枯萎时间的河流。
落雁的叫声萦绕心头,牵着秋风。
我母亲在山野之间留下的脚印,
也许踩在新泥巴上和家犬温和的吠叫声上
穿过混乱的夜晚。母亲
你曾经说过那些在秋天远行的人,
肯定会在第一场霜冻前回来...
三年了,妈妈
也许你已经忘记我们了。
黄土下的世界如此之小,
为什么还有空间?
挤在早已被遗忘的下面?!
鸟鸣突然被卡住了。
母亲似乎有话要对我们说。
风紧紧地抓住了大地,
三年前,它陷入了深深的悲痛之中。
母亲平静地抚平她头上的秋草。
就像死前梳成白色的头发。
我们跪下-
这是唯一可以给你妈妈打电话的地方。
母亲举起手中的墓碑。
她说,“儿子,别哭。
面对大理石镜子
擦去你脸上的风和霜。
三年前,这个头衔是如此甜蜜。
这个词只会让人变酸。
母亲死后,这个汉字
在无尽的夜晚独自一人。我们不能
摆脱黑色棺材和生活的死结。
所有的温暖都在根部蔓延,
在秋风中,它变成了冷雨。
当它移动时,我们胸前有针。
给母亲打电话是一种奢侈。
今天,所有的事情都把悲伤从他们的眼里挤出来。
植物学
在山上,妈妈和许多邻居
坐在秋天的草地上,谈论着一年一度的
庄稼和气候,也谈“再生”
而且“死了”,好像要进行自由辩论。
堆满石头的坟墓破旧简陋。
与他们居住的住所,构成
某种精神神秘。
许多年前,他们也像野草一样生活。
我坚信只要骨头埋在土壤里,
春天一定会再次长出新的枝条。
母亲不懂植物学,但她熟悉“再生”。
她性情善良,但否认佛教的“前世”。
我不确定:关于“再生”和
“前世”有什么描述
可能是一样的。只知道她的生活:
总是为庄稼除草
他对“再生”的每个细节都一丝不苟。
-严谨得像迂腐的植物学家。
另一个是向饥荒灾民分发可怜的食物。
-但是偷偷吞下野菜,
那时,她看起来有多像佛教徒。
墓志铭
我的母亲刘,一个农民,是文盲。
深埋在文字中。
在她看来,这些规则是简洁的词语
更像农具,适合不同季节。
镰刀和锄头,永远保持战斗姿势。
他们被困在墓碑里
与一大群杂草战斗。
简单而诚实的连枷挥舞着拳头,卷起袖子。
除了心不在焉,深洗衣单。
扁担和尖杆,谁跟随谁的主人
激烈的争吵。防晒垫和篮子,
带着严重的自恋和偏执,
他们狭窄的乡村注定是不妥协的。
所有农具似乎都逃走了。
偏旁的位置在睡眠的偏旁
打破嘈杂的季节变化...
我不得不让这些顽固分子
汉字跪在狭窄的石碑上,
她向这位一生努力工作的母亲低头道歉。
诗人简介:吴培,笔名哑铁,1968年3月生于重庆武隆,大学文化,现任武隆区社会科学协会主席。他于1989年开始文学创作。他是重庆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、武隆作家协会主席、重庆文学学院创建人、《重庆诗刊》副总编辑。这些诗歌发表在国内刊物上,如《诗歌杂志》、《明星诗歌杂志》、《村舍诗歌杂志》、《红岩》、《重庆文学》、《文学港》、《散文诗世界》。作品入选各种年度诗歌选集及其他选集,出版《透过窗户听雨》、《酒与宋词之间的时间》(Time Between Wine and Song Ci)等诗歌选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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